昨天想到一個點,可以和予真說道:不管是自己的親戚,同個地域的人,或者同一個民族,同一個國家,這個群體難免有好人和壞人,大部分人是不好也不壞的人(小群體裡的不好也不壞,在大群裡體裡就未必了。)。好人都不必說,壞人壞起來是超乎想像的,並且這些壞人做了壞事往往自己不覺得壞。比如疫情時候那些維護清零秩序的人,把人家門焊死,結果出了火災燒死了不少人(烏魯木齊大火)。而去焊死人家家門的這些人就覺得自己不過是做了工作內上級要求的事情,只是這些被燒死的人運氣不好不干自己甚麼事。而做這個決策的人也覺得這是上級的死命令,自己要烏紗帽就必須這麼做,說不定下一個官員來管理做得更出格,用這種說詞給自己開脫。還有一些人,天天跑人地裡去挖人家辛苦種出來的東西,這麼做並不是她吃不起飯要餓死了,而是被貪婪驅使。還有一些人天天騙自己的周圍人,做出質量比別人差賣得比別人貴的產品,然後哄騙消費者說我們是自己人,雖然我產品性價比超低,但是我們是自己人你應該當冤大頭來買我的產品支持我。結果冤大頭被情感勒索花了錢覺得自己很高尚,這個賣家收割到韭菜賺的盆滿缽滿還當起了民族的脊梁。
對於這些壞人,你真心希望和他們歸屬到同一個群體裡嗎?國家民族敘事就是這回事。當年英國人敲開大清朝國門的時候,當時的清朝子民是何等的地位,不聽話剃鼠尾辮砍頭,寫幾個他不喜歡的字滿門抄斬,更別說那些官老爺作威作福魚肉鄉里了。這時候何必幫這些官老爺「抵禦外敵」鞏固自己的奴隸地位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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