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9年5月10日 星期日

劉雲會客室:緬甸的新聞管制



在五月一日,針對全球各國有關新聞自由狀況的調查報告公佈了,中國依然列為不自由的國家,排在181位,而與之同樣被列為不自由的國家,還有中國鄰近的國家緬甸,該國在全球排名中被列為193位。較早時,我與兩名在緬甸從事新聞工作的朋友見面,一個是緬甸人,一個是海外人士,彼此均有一見如故之感,因為大家同樣在一個新聞自由受箝制的國家工作,只不過,我較幸運可以在香港在自由亞洲電台這個電台工作,不受限制,相反,他們就未能如我般自由。在傾談的過程中,不難發現,土生土長的緬甸新聞工作者因遇上兩度被停刊,現在,他嘗試轉變自己的角色,至於,海外的新聞工作者並無遇上任何懲罰,但不斷被刪掉,報導全是紅筆的她,則承認改變了自己的報導方法。今日,就由他們向各位收音機前的聽眾講講,他們在緬甸從事新聞工作的感受。讓在中國境內同樣從事新聞工作的同業明白,他們並不孤獨,因為在地球的另一端也有同路人,但他們仍然堅守本位。不過,由於這兩名新聞工作者擔憂會遭政府抽後算賬,要求匿名處理,所以,我會為他們化名,希望各位聽眾諒解。問:Alex,可否講講你在緬甸從事新聞工作時,遇上的困難?答:我工作的報章曾兩度被政府停止運作,第一次是兩星期,另一次是一個月,政府勒令停刊,並無理據,純粹是一場子虛烏有的指控,第一次停刊是因為我們接獲一些證據,證明有政府官員謀取私利,我們將事件報道後,他們指控我們虛假報道,雖然,我們有證據但仍敵不過政府的命令;另一次是我們報道有關緬甸跟鄰近六國包括中國的會面,報導中更批評了現時,的政府是一個不人道的政府,那次政府好憤怒,真的想把整個報社完全關禁,不過,



後來好彩我們只被禁一個月。最大困難的在2002年及2007年,前者涉及國內的革命,有些記者更被政府拘捕他們被捕的其中一個原因,是執法人員根本都不知道他們是記者,因為當時滿街都是抗議者包括僧侶,我報社的記者更被執法人員毆打。其實,緬甸警方好不喜歡記者因為記者可以把所有的事報道出來,當然,包括政府如何打壓民眾的事,所以,當誰人有攝影機時,那人就會被打,被拘捕。這都是在革命的時候,新聞界遇上的迫害;至於2007年發生的大風暴事件,記者之後很難前赴水浸災區進行報道,因為政府不希望那裡不堪入目的景象向外展示。問:其實緬甸跟中國在新聞管制上,都頗為相似,那緬甸政府會否向媒體發放禁令或限制報導的內容?答:是的,兩國其實都幾相似,但不同之處是,大陸記者最大的問題是自我審查,但我們不是,是政府限制。其實,記者同自我審查就經常要比拚鬥爭,我們其實很多時都想報道有關一些跟人權有關的消息,但是,很困難,所以,我們會好有技巧的把涉及人權的消息在報道中交待,由於,我們的讀者都是一群受過教育的群眾,所以,他們會明白我們在寫什麼。至於,我們會否因此而被懲罰,則視乎情況,譬如,我們在報道中絕不會寫國家,而是寫現有政府,這可能會令現有的政權不快,但我們就是這樣。不過,我們有時都要充擔誘導者的角色,協助政府理解,你要知道,軍事政權的政府決策者只得一人,好似網絡,若政府不許用的時候,那人民就不能用了。不過,我們不會埋怨政府,只會批評政策如現在有很多問題如醫療、環保、教育等。我們要同政府有一個和好的關係,有一個互相尊重的關係,這樣我們方能做到誘導的角色,鼓勵第二代,



年青一代的當權者,讓他們明白社會是怎樣,因為他們可以改變現狀。我們有責任為我們的國民的利益,盡最大的努力去做。問:你在一個獨立的媒體工作,那媒體的資金來源來自那裡?答:首先要經營一個媒體,一定要取得政府批准,如果你要印發週報,你便一定要獲得政府及軍方批准,獲得雙方批准就最安全,如果沒有,我們就不能印報。其實,我們的國家容許有所謂「獨立」的媒體,不似老??或越南,我們約有百份報紙是獨立經營的,不過,它們主要報導的對象則不同,例如有集中報道體育、財經等的報紙。問:阿Anne你在緬甸工作約一年時間,你會怎樣形容緬甸政府對待媒體?答:某程度上,當地是有獨立的媒體,有編輯自主,只不過,所有的內容包括相片都必須每週交予政府的審查委員會審查,這就是最主要的箝制新聞自由的機制,他們會用紅筆劃去一些他們不想外界見到的資訊,或批評政府的句子,有時甚至連整篇報道都被抽起。不過,另一方面人民的內心其實也有自我約束的機制,如一名記者在報道時,真的會攷慮該否跟當事人做訪問或該否把他的名字寫下來,因為這樣做或會令當事人遇上危險。所以,審查不單來自政府,也有來自記者的自我約束內在機制。記者尤其是深度調查的記者的新聞報導若經常被刪改甚或至抽起,這樣其實真的好難令到記者本身有衝勁繼續跑下去,這是在緬甸工作的記者遇到的最大困難。其實,有事我們可以用婉轉的方法帶出訊息,避免直接批評政府,例如你絕不能指政府的教育政策事實上傷害國民,你絕不能報導警隊來有貪污問題。但是,我們會將訊息在字裡行間表達,如現時當地的醫療系統援助嚴重不足,但你不能這樣寫,亦不能直接寫現時在郊區的大部



分臨時收容所的住戶沒有水用,大部分孕婦沒有產前醫療服務等等,你相反要將意思婉轉帶出,如某懷孕農婦在生產上有困難,然後由她直接道出當中的問題。這樣有一個好處,你的讀者會知道你正遭受到審查,同時間,這成為緬甸人民的強項,他們懂得摸索字裡行間的意思,他們能夠有獨立的分析能力,明白事件的真實貌,他們不像西方國家的人民,住在民主國家的人民會期待記者提供的資訊是真實的,但是,緬甸人明白他們不可能取得事實的真相,但他們知道如何尋找事實的真相。問:你或你的同事過去有否試圖偏離禁制而遭受懲罰?答:我自己本人,我相信我寫的報導不致會令某一個人被認出來,我相信我懂得如何字裡行間交待事件或者把批評隱含其中。其實,我寫報導的時候,我知道有一些事,一些批評是政府不會批准的,若你寫,那部分便會被刪掉,但是,我覺得仍要寫,因為他們就是想這樣令你自己不去寫,所以,你就是要擦邊球。我記得十年前,愛滋病是不能報導的,但是,現在可以了,箇中原因跟民眾及世界對愛滋病的觀感及認識多了有關,另外,就是緬甸的記者沒有放棄,他們不斷寫,政府不斷刪,但他們仍不斷寫,所以,現在可以寫了。問:你曾在其他國家如日本的媒體工作,你初初抵達緬甸的媒體機構工作時,有否感到好難受?答:作為一個記者,我最初的感覺好嬲,我起初以為自我審查這回事,可以好容易過到,可以好容易學習接受,但事實並非如是,當你是一名記者時,原來好難,若你能夠時,就應該要離開新聞界。不過,另邊廂這又是一種挑戰,因為有時可以過到,例如我曾經報導西藏騷亂的事件,政府准許刊登,雖然,下周再報導時就被禁止。不過,坦白說每次返報社時,



目睹審查回來的報導有好多好多紅筆字時,真的好傷心,真的好嬲,真的好難令自己低落的情緒再度提升,令你好難去再做一些他們不喜歡的訪問,更可能會令你去做一些安全係數很高的報導,但是,這不是我們應有的責任。雖然,英文報紙的空間好似較大,因為讀者群少,但是,有時又並非如是,有些新聞只准當地媒體報導不准我們報導。因此,在緬甸的記者好視乎他自己的意志如何,如何理解自己所信所追求的理念。今日的節目時間又到,下集同樣時間,我劉雲再同各位聽眾邀請另一位嘉賓訪談。再見。

文言維基上的國父


中華民國國父孫文,字逸仙,本字德明,別號中山,清廣東香山縣翠亨村人也,同治五年十月初六生。父道川,嘗業裁縫於澳門,後鄙其奢,復歸田園。母楊氏,蓋名媛也。長兄眉,字德彰,業商於夏威夷都檀香山,閒兼力農。次兄早逝,文其季也。幼嘗力田作,後就學村塾。終日朗誦《三字經》,悶然厭之,乃求解於師,其師駭然,反責其離經叛道。年十三,遠赴檀香山求學,目其地之善,不論何事,咸勝中國,遂欲法之以救國。入耶校,同學多蔑視之,遂剛柔並濟,卒服眾生。越三年,卒業,成績冠絕。復易校再,卒隨兄返國。及歸,村民爭逆之。文所論說,舉凡濟世安民者,無有不服。然鬼神之事多甚,文憤之,遂破其像,村民無知,責而斥之,卒去鄉。旋至香港,入拔萃書院肄業,翌年轉入皇仁書院。時值清法大戰,清勝而不勝,文始決亡清而立民國之志。及至卒業皇仁,遂入廣州博濟醫學校,交鄭士良。士良交遊甚廣,遂籍其力,羅致有志之士,革命之勢初成矣。甫一年,思香港之自由,遂復赴港,入香港西醫學院,今香港大學也,交陳少白、尢列、楊鶴齡三人,昕夕往還,相依甚密,所言咸為革命之事,友人遂戲稱為「四大寇」。適遇同邑陸皓東,曉之以理,皓東卒服。年二十七,卒業,復冠全校。懸壺澳門廣州間,富者取資,貧者施予,遂名世。陰營革命之業,遣士良群諸英傑,復與皓東北遊京津,探清廷之虛實,並深入武漢,觀長江之形勢。赴京之時,嘗冒險詣李鴻章,密陳滿清之腐敗,說之革命,然不得要領。

療癒的本身就是一場修煉- 摘自解碼中醫



有一天晚上深夜兩點,我一個人獨自抱著我喜愛的MacBook上網。心想,深夜上網真是舒服。寧靜的夜晚,完全沒有人打擾,我可以恣情做我想做的事,這是多麼自在啊!我每天要求我的病人早睡,我自己還不是喜歡晚睡呢?我真是言行不一的人!我就這樣想著想著,在凌晨四點時才入睡。隔天早上我十二點起床,其床之後有一點想吐,胃口不是很好因此也沒有吃中飯,雖然睡了足足八個小時,但是還是頭昏昏。我的膝蓋與腳大母趾有一點酸酸痛痛的,整個背部緊崩著,脖子有一些不舒服。下午三點,我開始有一點肚子餓了,開車出門找了個漢堡店,點了一份漢堡家薯條加可樂。那杯可樂裡面滿滿都是冰塊,我心想:「在美國餐廳,哪一家會提供熱水喝呢?喝冰水是正常的。」那天我多喝了幾口冰水,晚上以後我就開始腹瀉了。整個下午頭昏昏想睡,到了晚上九點我就無法支撐下去,不由自主地就睡著了。隔天,早上九點我才起床,足足睡了十二個小時,睡起來後精神奕奕,酸痛全部消失,開始會肚子餓了,


很難想像昨天那種渾渾噩噩感覺。我心想,這才是真正健康的感覺,為什麼我不能每日刻意去維持呢?事實上,要維持真正的健康對多數的人而言是痛苦的。你必須放棄深夜的寧靜享受,刻意地不喝冰冷的食物,還要每天吃健康但是味道不夠吸引人的健康食物。你必須每天運動,擺脫懶骨頭並維持一種自律的生活,最後還要隨時保持一個穩定且成熟的個性,不能夠隨便生氣。這些都讓我想起經常從病人口中聽到的一句話:「這怎麼可能呢?!」「這樣的日子根本不屬於我!」曾經有一位朋友對我說:「如果過著無慾的生活可以長壽百歲,那我寧可因為沈溺於慾望而夭折!」多數的人是想要同時滿足慾望,卻擁有健康的,而這個幻想卻充滿著許多矛盾。二十幾歲的時候,我經常拜訪寺廟,每次看到那些出家人整天唸經拜佛,日復一日,年復一年,我經常感到很困惑。我經常自問,他們是用何種心態來支撐度過這些看似枯燥且無聊的生活的呢?多年之後,當我經歷人生的許多酸甜苦樂,我已經能理解他們的心境。


這些出家人由於已經體驗且看透世間的「苦」,他們不願意再像芸芸眾生那樣盲目地沈溺在這些「苦」之中。因此他們可以自在地去面對世間人認為「沈悶」的生活,卻也甘之如飴了。102同樣的,健康養生也是一樣。這些年來,市面上教導養生且出版許多書籍地養生大師們,哪一個不是曾經到癌症,嚴重車禍,或是重大疾病之後所體悟出來的呢?經過這些生死攸關的反省之後,他們因此痛定思痛,認真地去面對自己過去的一切,嚴格地規定自己什麼該做,什麼不該做;什麼該吃,什麼不該吃?日復一日,年復一年地遵守這些看似「嚴苛」的規定,最後他們得到了最究竟的健康,因此可以教導他人。


當我們去統計歸納這些養生大師們所提出的內容,你會發現這些都是「千篇一律」的言論。例如:「要早睡」,「多運動」,「多放鬆」,「不要吃冰涼的食物」,「吃健康的食物」...等等。「怎麼可能早睡?」,「我連睡覺的時間都沒有了,如何運動?」,「下個月的房租我都付不出來了,如何放鬆?」,「喝一點冰水有這麼嚴重嗎?」,「健康食品通常都很貴,我買不起!」這些言論通常都是從我病患的口中聽到的,這是事實的真相,也是大家無法健康的根本原因。吃藥,似乎是大家能夠安慰自己的最佳解決方案。血糖高了, 就想辦法找一些藥把血糖降下去; 血壓高了,就一定要馬上服用降壓藥;


身體莫名奇妙地肥胖了,無論用什麼方法也要把它瘦下來。多數人不去探討這些疾病的來龍去脈,一味地去壓制這些現象,最後便造就更多的疾病,更無法收拾的局面。有一天,我接到一通中年婦女打來的電話,內容是這樣的:「潘大夫,我希望馬上去找你,我的血糖每天居高不下,找了不少中醫、西醫治療效果都不好!」我一聽這個陳述,馬上想到這很有可能是臟腑病,臟腑病的根源在肝,肝病的根源通常是「晚睡」或是「心情不好」。我只有問她一句話:「請問你每天幾點睡?」「晚上三點」她的回答一點也不遲疑。我說:「你只要早睡就會好一大半了,你相不相信?」我拒絕了她的就診,因為每天晚上三點睡的人,


不論如何治療效果都是不好的。我相信,她不會因此就早睡的,她會不斷地去尋求特效降血糖的藥,這就是世間人的習性。多年來我發現,原來保持身體健康就像這些出家人的修行一樣。大部分的人一定要受到苦難的折磨,直到把自己的身體健康逼上梁山,已經無路可走的時候,才會自己靜下來反省思考,應該過一個怎麼樣的生活?應該如何真正維持自己的健康?可惜的是,這些癌症或是重大疾病的病患,就EMAS 療法的立場看來,都已經是來不及了,各種維持健康的養生方法都只能讓一切不再惡化,除非是奇蹟出現,他們已經很難再體驗完全的健康境界。我常常想,為什麼多數的人就一定要把自己逼到這樣的處境才甘願呢?



因此,我把療癒的本身當做是一場修鍊,追求健康的過程裡不但要修煉「身」,也要同時修煉「心」。而對多數人而言,要下定決心維持健康,除非是讓重大疾病來考驗了,否則是很難痛定思痛的。悟性高的人,只要小小的感冒就會覺悟。悟性低的人,一定要癌症才會真有一點感覺。無論如何,生病對每個人都是一個好事,只有透過生病才能夠警惕自己,要求自己隨時保持健康,每天遵守一個嚴格且自律的健康生活。療癒的本身是一場修煉,一個健康的人,必定有穩定的心情與成熟的智慧,會為了安安穩穩地活在這個世間而每日勤奮不懈地保養身體。我深信終有這麼一天,每個人都會自然地走在這條自我修煉的道路上!